,小弟就是二百年因果的显现,没有小弟,也会有别人出现,冤魂的反击,万万人的匹夫之怒,迟早会爆发。
中枢举着火把往自己脚下扔,小弟只是其中一根薪火。大哥,你去外面看看,易子而食,人为腹腥,天下早就在燃烧。”
宣城伯站起来,一会仰头,一会低头,在地下来回踱步。
过了很久才扭头,“孙承宗是主谋之一?”
“至少是知情人。”
“那还是主谋?”
“小弟不知具体过程,这么认定早了一点。”
“弑君的人非常多啊。红丸案果然是个诱饵,谁怀疑红丸,谁就得死。”
“那当然,人多不是手段需要,而是自保需要,根本不可能查出完整证据。”
宣城伯停顿一会,又返回刚才的问题,“三弟脑子好使,接下来做什么?”
“不是说过了嘛,壮大自己,他们害怕御符,害怕弑君暴露,我们威胁没意义,应该利用恐惧获得钱粮,获得稳定的钱粮供应,一条腿怎么走路。”
“然后呢?”
“杀了建奴。”
“再然后呢?”
“未来谁能知道,大哥想听什么,小弟给你编一个。”
宣城伯神色凝重,“泰昌有明子暗子,除了你和杨涟,还有呢?”
“浙党首脑方从哲为相八年,在位期间大明一败再败,他的地位却越发稳固,渡过两次帝位交替,万历十分袒护,与万历、泰昌父子肯定有某种联系,注定被众人撵,陛下登基后,舅爷同样撵方从哲滚蛋。
方从哲祖籍湖州,生于京城,方府距离定远侯府一条街,小弟天黑前去看岳父大人,锦衣卫在方府旁边有小院,舅爷盯着一个致仕不出门的首辅做什么?方从哲与圈禁有什么区别?”
宣城伯两眼一瞪,“三弟,你无声无息的在做什么?”
卫时觉哈哈一笑,“大哥,有心总能看到某些事,小弟是看到了,不是去查案,小弟对方从哲没任何兴趣,现在只想搞定山东获得钱粮,获得足够的钱粮。”
宣城伯很是无奈,“三弟发誓?”
卫时觉不耐烦了,“猪才去查案呢,我不知道很多纠葛,而且对手太多,不可能事事赢。查案的方向就不对,壮大自己,有了力量,说话才好使。
告诉您祖大寿的死因,是为了避免小弟离京后,您被他们设局卷入某些事。咱们可以做事,前提是能获取力量,无法获取力量的事,惊天动地都没兴趣。”
宣城伯伸手拍拍卫时觉肩膀,“孙承宗今晚住咱家,意义重大啊,他在建立信任,拖我们融入东林。大哥支持你,外出行世,敏事慎言,做力所能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