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主谋就堵河道了,他会怎么死呢?带路的人更蠢,他都不知道自己卷入御符案。”
祖大寿两眼大瞪,浑身发抖,“你…你在说什么?”
“祖将军,少爷是您的妹夫,一家人怎么下的了手?刺客怎么通过三百里警戒到大凌河?除非他来自辽西。少爷一到,你就逃离锦州,胆怯全暴露了,你当我们全是蠢货吗?”
不等祖大寿反应,对面之人突然分开,从破墙下站起两人。
两支利剑闪电而来。
太近了。
祖大寿满脑子是发财,韩石三次拒绝,他还是自己走到戏台中央。
十名部曲大吼一声,抽刀冲了过去。
远处的二十人看见,打马怒吼冲过来。
‘虏兵’一边跑,一边哈哈大笑,“祖大寿,你竟然敢到前线,老子要升官了。”
韩石抱着祖大寿,两支箭都插在脖子,冷漠说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交易上午就结束了,还打了一架,这出戏就等你呢,少爷说了,欲望才是完美钓饵,你若找死,就满足你…”
祖大寿喉咙汩汩响,血沫子不停冒,两眼无尽的悔意,人家要他做英雄啊,我只是成全他做个英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