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一会,宣城伯站起来,缓缓到西侧,平静又坚定道,“本伯乃明臣。”
卫时觉摇摇头,吭哧吭哧笑了两声,迈步到主位,“大哥,明臣不是你以为的明臣,溃败平账,文武合谋,形同儿戏。
若文武是忠臣,就算不两肋插刀,也应该互相妥协,你放弃俸禄,我放弃军饷,自我出资补齐,可你们不仅自保,还互保,然后齐齐捅百姓,民心所在即皇权,捅百姓就是捅皇帝。
小弟闭着眼睛也知道,皇帝本来想饶过熊廷弼和王化贞,现在一定后悔了,皇帝看透文武,最终也会不讲正义,不讲道德,只论存在价值,这是文武自找的。”
宣城伯看着幼弟,悲痛又冷漠,张嘴吐出两个字,“下贱!”
卫时觉差点栽倒,悲愤大吼,“大哥,你脑子转一转,我他妈五天前就让洪敷教发了奏折,是奴酋刺杀,我重伤无法理事,要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