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大军应该都在休息,无法回援,只能指望阿巴泰堵住明军,我们明天才能追上。”
努尔哈赤伸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无意识抓马,何和礼连忙扶住,
“大汗,不过是被老鼠咬了一口。”
努尔哈赤低头,手指抓的何和礼胳膊,隔着手套和羊皮,何和礼还是生疼。
过了一炷香时间,努尔哈赤仰天吐出一口气。
眼神清澈了。
平静如水,不愧枭雄。
语气没有愤怒,神色没有失态,冷冷开口,似自言自语。
“大意了,认真了,上当了,又认真了,再上当,再认真吗?”
何和礼无法回答,“大汗,我们至今不知明军收拢多少流民装扮。”
“流民不是重点,他哪来的爬犁,数量不对。”
何和礼一愣,过一会震惊道,“冰车?假人?”
努尔哈赤哼哼冷笑一声,“令大军返回,无需奔马,追不上了,调集赫图阿拉所有物资出兵,他人少,作战要么杀人,要么抢物资,无法同时实现,我们两万兵马失去出击能力,朕用不着六万兵马,五天后,抓辽阳东边十万汉人,朕要他跪下来叫爷爷。”
杀良逼降,卫时觉不是第一个享受这待遇,规模却是最大。
另一边,黄昏的时候。
甲板城变成了一座火红的山,卫时觉带一千二百辆满载爬犁来到抚顺,与祖大乐汇合。
明军两天两夜没休息,个个眼红的兴奋。
卫时觉也没废话,“集合,攻城,祖大乐设警,兄弟们得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