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没听错?”
“没有啊,我只是皇帝伴读,没别的身份。”
文姑娘看一眼表哥徐锡登,什么都没说,但眼里全是责怪,徐家得到的全是错误信息,让她很尴尬。
徐锡登内心更乐,开口却问道,“那个舞姬是罪将之后,入武勋家门很麻烦。后军也说宣城伯向英国公求助,公爷把他大骂一顿,宣城伯一气之下入宫…”
卫时觉首接打断,“徐兄啊,你说说你,老大不小了,孩子都会跑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呈缨是罪将之后,这是事实,我欣赏呈缨,这是事实。
谁说我要给她赎身了?教坊司趁机赚银子而己,这点手段都看不出来?大哥求舅爷赎人,这是事实,但大哥是为了别府子嗣,属于家门孝道。
舅爷骂人,也是事实,大哥一气之下入宫,纯属臆测,人云亦云。
为何不能是皇帝计谋呢?你没这么想,说明你内心小看皇帝。为何不能是英国公的计谋呢?你没这么想,说明你轻视武勋旗帜。为何不能是东林将计就计呢?你当然没这么想,因为令堂是苏州人,天然轻信东林。
就你这点道行,还想着袭爵光宗耀祖呢?武勋是社稷之臣!你徐锡登短短一句话,上蔑皇帝,下鄙同僚,轻信谣言,你能做什么?袭爵越快,倒霉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