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之前被掩盖的问题和效率低下的情况。林薇没有当场发作，一一记下，要求限期整改。
临近下班，赵启明悄悄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兴奋。
「林总，有眉目了。发帖的ip地址经过伪装，但跳转的节点有一个指向了……张副总助理经常使用的一个网络区域。而且，下面几个带节奏最厉害的跟帖id，也和张副总手下几个人有关联。
果然是他！林薇并不意外。
「做得很好。」她赞许地看了赵启明一眼，「这件事你知道就好，不要外传。
「我明白，林总。
赵启明离开后，林薇看着窗外渐沉的夕阳，眼神冰冷。张副总这是摆明了要跟她斗到底了。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来自顾夜沉的短信，内容只有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进度？
林薇看着这两个字，能想象出他此刻可能正坐在他那间重新修复好的办公室里，面无表情地发出这条询问。
她回复：「一切在掌控中。
片刻后，顾夜沉回复了两个字，却让林薇的心微微一动：
「很好。
没有多余的废话，但这简单的认可，在此刻四面楚歌的局面下，竟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支撑。
她收起手机，深吸一口气。她知道，内部的斗争只是表象，真正的威胁始终是那个无形的“清理者”和掌控一切的主系统。她必须尽快在部门站稳脚跟，获得足够的力量和资源，才能有资格参与顾夜沉那个疯狂的“弑神”计划。
而眼下，她需要先打好这场部门内部的防火墙保卫战。
她拿起内线电话，接通了助理：「通知下去，明天上午九点，部门全体会议，任何人不得缺席。
她要亲自加固这道防火墙，让那些暗中放箭的人知道，有些底线，不容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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