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车身上，微微喘息着，脸色苍白，但眼神依旧冰冷地望着敌人逃离的方向。
老陈快步上前检查他的伤势。
我瘫坐在后座上，手中的强光爆闪灯“啪嗒”一声掉在脚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和劫后余生的虚脱。
顾夜沉缓缓转过头，隔着车窗，目光复杂地看向我。那眼神里，有未散的杀意，有审视，或许……还有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别的什么。
他推开老陈，一步步走到车边，拉开车门，俯身看着我。
「刚才，很勇敢。」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
我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星火已燃，而危机，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