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老汉克和他的赃物带走,按照她定的规矩执行。
小木屋里,只剩下秦酒和莫尔。
油灯的光晕摇曳着,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壁上。
莫尔踢了踢地上的烟头,语气有些古怪:“就这么算了?”
“这老家伙可是害老子被当贼看。”
秦酒转头看他,昏黄的光线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不然呢?”
“揍他一顿?”
“还是把他和他生病的孙子扔出去喂行尸?”
莫尔噎住了,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没说话。
内心os:他在别扭。被冤枉的不爽,和面对这种“情有可原”的无奈,让他无所适从。
“清白了就行。”
秦酒淡淡地说,转身准备离开。
在她拉开门的那一刻,莫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带着前所未有,近乎别扭的认真:
“……谢了,小酒瓶。”
秦酒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融入门外的夜色中。
莫尔站在原地,看着重新关上的门板,又低头看了看地上那缕证明他清白的蓝色纤维。
扯了扯嘴角,最终化作一个复杂难辨的表情。
真相大白了,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