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混合着酒精,灼得他五脏六腑都不舒服。
他烦躁地扒了扒自己短硬的头发,感觉今晚这庆功宴的空气变得格外令人窒息。
行啊,好弟弟。
他最终在心底冷笑,带着一种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酸涩和怒意。
手脚倒是快。
他收回目光,不再看向那片吞噬了两人身影的黑暗,转而从口袋里又摸出一小瓶私藏的酒,拧开盖子,仰头灌了一大口。
这一次,他尝不出任何味道,只觉得一股灼热的郁闷,从喉咙一路烧到了心底。
篝火还在噼啪作响,人们的笑声和谈话声依旧喧嚣,但这一切仿佛都与他隔了一层。
只觉得这个刚刚收获满满的、充满希望的夜晚,他妈的无聊透顶,也刺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