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带着点楚楚可怜意味的笑容,声音软糯,带着刻意的、拉长尾音的讨好:
“坐在上面……有点凉,而且我伤口好像有点不舒服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狂翻白眼,把自己唾弃了一万遍。阴阳怪气,谁还不会啊!
肖恩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顺从”,甚至还附加了“伤口不舒服”的理由。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似乎想从她那双看似无辜的大眼睛里找出点破绽。
最终,他嗤笑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但他没再为难她,那只撑在车顶的手放下,然后伸出双臂。
“下来。”
这次,他没有再突然袭击,而是像抱她上来时一样,稳稳地托住她的腋下和腿弯,将她从车顶上抱了下来,轻轻放在地上,还将拐杖塞回了她手里。
双脚重新踏实地面的瞬间,秦酒心里松了口气,但肖恩刚才靠近时带来的那种强烈的、充满性张力的压迫感,仿佛还残留在空气里,和她腰际似乎还未散去的、他掌心的温度。
肖恩低头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耳尖,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向了别处,仿佛刚才那场短暂的、充满暧昧与较量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只有秦酒自己知道,心跳,还没完全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