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在妖界，不然恩怨便一直存在。”紫衫继续开口，看着凤小珩那滴溜溜转的眼珠，轻笑了一声，“这小家伙可不是个安分的主，也不会永远留在妖界。”
凰舞哼了一声，她自然也明白，瞪着凤小珩：“说，你愿不愿意永远留在妖界？”
凤小珩突然被发问，看了一眼紫衫，又看向凰舞近在咫尺的脸颊。
“额我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你俩给个准信呗？”
凤小珩小脸皱了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凰舞一眼看透了这个小东西的心思，心头一转，突然又问：“那你愿不愿意永远陪在师尊身边？”
凤小珩盯着她，突然看见凰舞双眼眯了起来。
下一刻，凤小珩一把抱住凰舞的脖颈，在其脸上嘬了两口，认真道：“那是自然，在师尊身边最好了！”
凰舞微眯的双眼松缓了，凤小珩松了口气。
这娘们一言不合就要发火，好在安抚住了。
凤小珩的回答，让凰舞内心很是欢喜，但却并未表现在脸上。
紫衫在一旁看着，莫名的有些心暖，这一对师徒，相互间没有任何礼数，也没有任何拘束。
但他们却相处的很自然，时常打闹，时常温馨，小东西偶尔发癫作妖。
两人中间，凤小珩为他们讲述着从法则之山到惰性神墟，再到不渡林外，说的绘声绘色，那张小脸上有着骄傲，多了些吹嘘。
二人静静听着，没有插言，时不时抿嘴微笑。
一切温馨如常，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