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你搞什么啊?”他的声音顿了一下,看见满脸惊恐望着上方的同伴,他下意识转头过去。
在忏罪宫白色的塔楼外侧,高塔中段的位置,像是有什么东西挂在那里,正随着晨间的微风轻轻晃动。
“那是什么?哪个番队的家伙把旗帜挂到那里去了?”他皱了皱眉,眼神聚焦了片刻。
当他看清那东西的全貌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缩成了针尖大小。
那不是什么旗帜。
那是一个人。
一个身穿白色队长羽织的人,被挂在忏罪宫的墙壁上,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墙体,一直从上方拉出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那是……
“蓝……蓝染……队长?!”一声惊恐的尖叫彻底划破了瀞灵廷清晨的宁静。
“敌袭!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遇害!!”
警报声响彻云霄,整个瀞灵廷瞬间被这惊天动地的消息引爆。
没一会儿,忏罪宫外就围满了闻讯赶来的死神,其中不乏各番队的队长与副队长。
当他们看到墙上那惨烈的景象时,无一不倒吸一口凉气。
是谁?
他们甚至没有感知到灵压爆发。
这说明蓝染队长是在极短的时间被人杀死的。
可有什么人能这么快捷地杀死一位队长?让整个护廷十三队都没能反应过来。
甚至还是昨天旅祸闯进瀞灵廷,全面戒严的时候。
那可是队长啊!
护廷十三队仅有十三位的存在。
“这……这是怎么回事?”雏森桃惊骇地瘫软在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一直以来温文尔雅,待她如亲人的蓝染队长,竟然会以这种方式……
“小桃!”一旁的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连忙扶住她,他冰蓝色的眼眸中同样充满了震惊与怒火。
“是旅祸干的吗?连队长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好可怕……”
众人议论纷纷,恐慌在人群中蔓延。
“肃静!”
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拄着拐杖,在一众队长的簇拥下缓缓走来。
他抬起头,苍老的双眼中精光一闪,那股山岳般沉重的灵压让周围的喧嚣瞬间平息。
待到众人都安静下来,他才微微侧目,沉声道:“卯之花队长,拜托你了。”
“是,总队长。”
卯之花烈微微颔首,身影一闪便出现在半空中,来到蓝染的尸体旁。
“……”
竟然,没有丝毫的破绽。
简直就像是真正的尸体一样。
初步感知下,卯之花烈如此判断。
哪怕是提前知道自己或许中了镜花水月的能力,卯之花烈也找不出任何问题。
如果不是和郁子有着过命的交情,看到这一幕她真的很难去相信郁子。
她不动声色地带上蓝染的身体回到地面,蹲在地上开始检查。
卯之花烈正要细致检查,忽然神色一怔,将蓝染攥紧的拳头打开,掌心中赫然攥着一束白发。
卯之花烈瞳孔微微收缩。
难道是郁子昨天晚上外出……不,不可能……
先不说蓝染作为百年前迫使平子等人虚化的罪魁祸首,郁子能否在短时间干掉他。
若是昨晚真的发生这件事,那郁子没理由瞒着她。
看见蓝染掌心中的头发,京乐春水眼神颤抖:“那个头发……”
市丸银眯着眼,笑眯眯的道:“哦呀哦呀,这个灵压……让我想起了某个不得了的家伙。”
在场的一众老牌死神纷纷从这股头发上感知到了熟悉的灵压波动。
毫无疑问,那是属于……
咚!
随着手杖将地板杵得开裂,一股强悍的灵压从总队长体内迸发出来,在场的副队长都觉得胸口郁闷,更别说其他队士,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了几分。
糟糕了啊,郁子。
卯之花烈眼底微沉,不管这是不是蓝染,现在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这个帽子,恐怕是不容易摘下来了。
山本元柳斋重国眼神变得锐利,沉声道:“五番队副队长何在?”
“我在。”雏森桃强忍着悲伤,走上前来。
山本元柳斋重国直接问道:“蓝染队长昨晚是什么时候离队的?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按理来说,一个队长没有特殊的原因,是不会三更半夜跑到忏罪宫的。
雏森桃强迫自己从悲痛中回过神来,回忆着昨晚的事情。
“昨天晚上,队长处理完队务,的确离开了队舍。”
“他去了哪里?”山本元柳斋重国沉声问道。
“我……我问过队长,他说……”雏森桃的脑海中浮现出蓝染那温和如春风的笑容,心如刀绞,“他说,遇到了一个老熟人,要去见他。”
“好像,好像是……”雏森桃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看向卯之花烈,“好像说是四番队。”
四番队?
旅祸的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