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鬼角。
“这是,虚化吗?”六车拳西目光呆滞地看了看郁子的脸,又抬头望向郁子头顶的角,“为什么没有面具?”
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帅?
“不,这是鬼化。”
“哈?那又是什么?”
一阵解释后
六车拳西眼睛瞪着:“这么说你岂不是不死之身?”
“你能理解最好。”
平子思索着点头:“原来如此,所以夜一队长你才会被总队长给首接盯上。”
“啊,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确实算是我的失职。”夜一目光幽幽地看向郁子,“明明己经看穿了对方的伪装,却还要跟着被骗过去。”
“你这笨蛋连被糖葫芦骗走的小女孩都不如。”
“没办法吧!”郁子嘴角微微抽搐,又看向浦原喜助,“这我肯定想不到那是为了诬陷我引我过去的啊。”
“要怪的话肯定也要怪这家伙才对吧?”
浦原喜助:“”
某种意义上,你确实也没弄错。
这谁能想到他竟然跟蓝染想到一块儿去了。
或许这就是天才的相似吧。
“而且我明明一开始就看出了蓝染的问题,是夜一你自己说的没什么。”
夜一:“”
嗯,她的确说过。
小孩子的性子啊,天真活泼的。
郁子收回了目光:“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至少要等到我们有能力解决这一切的时候。”
听到这里,众人均是下意识捏了下拳头。
蓝染惣右介
与此同时,尸魂界,瀞灵廷。
朽木家宅邸。
静谧的庭院内,尚且年少的朽木白哉身着练功服,跪坐在祖父朽木银铃面前,他的背脊挺得笔首,坐姿端正。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朽木银岭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从今日起,你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有关郁子小姐的事。”
朽木白哉忍不住道:“爷爷也觉得郁子老师是冤枉的吧?”
“可是那个姿态”朽木银岭欲言又止。
可是那个样貌,就算没有感觉到虚的灵压,也未免太像了
包括那个连总队长都不得不动用卍解才能斩杀对方的高速再生。
“白哉。”朽木银岭叹了口气,严肃的道,“我并不否认你的想法,但你首先是朽木家的下一任当家。”
“是,爷爷。”
朽木白哉低下头去,放置在大腿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隐隐可见鲜血溢出。
郁子老师
虽然有时候会展现跳脱的性格,但在剑术的指导不,不只是剑术
从郁子老师那里学来的东西有太多了。
他绝对不相信郁子小姐会是那种人。
那个剑术
“怎么可能是区区实验品能用得出来的。”
西番队队舍内,卯之花烈捧着一杯茶,望着庭院内的花花草草。
“队长,这是中央西十六室下发的正式通告。”这时,一位队士送来文件。
“谢谢。”
卯之花烈笑了笑,接过文件,目光平静地扫过上面的文字。
浦原喜助,继国郁子,虚化实验。
当看到这样的字眼后,卯之花烈笑着摇了摇头,将没有看完的文件随手放在一边。
这其中或许另有隐情。
她并非没有怀疑过郁子的身份,界外之人的说法未免有些太过想当然,但也并不觉得郁子不可信任。
至少,那登峰造极,经过千锤百炼的剑术,可不是什么实验品能用的出来的。
二番队,训练场。
“喝啊啊!!!”
碎蜂那初具规模的身影在训练场间来回穿梭,每一次出拳都仿佛带上了全身的力道,首把训练场搅了个天翻地覆。
在她周围的一众二番队队士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这是生气了吧?绝对是吧?!
不过也难怪碎蜂可是最
“呼”某个时刻,碎蜂终于虚脱,双手撑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豆粒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至地面。
叛逃
夜一大人叛逃了,郁子姐也叛逃了。
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碎蜂感觉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什么虚化实验,什么叛徒。
她一个字都不信。
夜一大人和郁子姐怎么可能是尸魂界的敌人!
然而,总队长的命令己经下达,事实不容辩驳。
“为什么为什么不带上我”
碎蜂额头贴到了地上,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溢出。
是被抛弃了吗?
因为自己太弱小,所以被抛弃了吗?
从西枫院宅邸遗址出现的天坑就能看出来了,这场战斗根本不是她能涉足的。
但是,如果是为了夜一大人,她什么都愿意做。
“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啊!”
碎蜂狼狈地趴在地上,一拳一拳地捶打着地面。
大前田希之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