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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搞不太懂这其中的门道,但既然跟花姐有关,就这样吧。
以更木剑八的实力,她也用不着担心这俩在流魂街被人乱刀砍死。倒不如说,盯上这两人才是倒霉吧。
“就这样不管吗?”夜一眉梢一挑。
“嗯,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好吧。”夜一耸了耸肩,跟上郁子。
“什么?这就不打了?”更木剑八挣扎着起身,“老子可还没有尽兴啊。”
“小剑!”八千流摸了摸他胸口的血液,“你流了好多血哦,再打下去,就要死掉了。”
听到八千流的声音,更木剑八身上的暴戾气息奇迹般地平复了些许。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的伤口,又看了看远处毫发无伤的郁子。
最终,他咧开嘴,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夜一微微回首侧目,嘀咕了一声:“还真是怪人啊。”
怎么这尸魂界不正常的家伙这么多?
这时,八千流从更木剑八怀里跳了下来,跑出三两步,将手放到嘴边朝郁子喊道:
“小郁,谢谢你让小剑玩得这么开心。”
郁子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
郁子冷不伶仃扭头,从头到脚打量了夜一两眼,看得夜一眉毛一扬。
“看什么?我还不能笑两句了?”
郁子微微一笑:“没什么,小夜。”
“……你还真是一点亏也不愿意吃啊。”
……
夜一和郁子离去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更木区的边缘,狂风卷起尘土,吹拂着林间刺鼻的血腥味。
林间空地上,更木剑八早已带着八千流离开,只剩下那具早已冰冷的尸体,和满目疮痍的战场,估摸着得等到不知什么时候被野狗或者狼群发现。
反正中央四十六室虽然说要逮捕人,但实际上资料才是最重要的,人死不死活不活绑不绑得回来都无所谓,不然何至于轮到暗杀番队出马。
不知过了多久,两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一片狼藉的空地中央。
为首的男人戴着黑框眼镜,面容温和,棕色的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身上穿着独属于死神的死霸装,肩膀的位置戴有五字样的铁牌。
正是蓝染惣右介。
“哎呀呀,这可真是……”跟在他身旁的,身子略微瘦小一些的市丸银眯着眼睛扫视了一圈,用着古怪地腔调懒洋洋地开口,“像是被什么大家伙狠狠地犁了一遍啊。”
“不过还真是意外之色啊,你说对吧?”市丸银笑眯眯地回头,“蓝染副队长?”
蓝染的目光平静地掠过地上的尸体,那正是他们计划中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如今已经失去了所有价值。
他的视线最终停留在了那些纵横交错的斩痕,以及地面上那几滩尚未完全干涸的暗红色血迹上。
“破坏的痕迹很杂乱,但灵压的残留不会作假。”蓝染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洞察力,“猛兽跟剑士吗?”
这时,眼前如同屠杀现场的大片血泊吸引了他的注意。
蓝染蹲下身,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沾了一点地上的血迹。
“这股灵压……看来是属于那个猛兽的。”
“没想到完全没有轮到我们登场机会啊。”市丸银笑眯眯的表情不变,“本来是打算对那个女人下手的。”
“要找找看,那个猛兽。”
“应该还没有走远。”
蓝染缓缓站起身来,轻摇头:“不,猛兽再多也只会被猎人驱赶。”
“银。”蓝染没有回头,“找到她的样本。血液,毛发,皮肤组织……任何东西都可以。”
他如同鬼魅般在战场上穿行,脚尖轻点在断裂的树桩上,锐利如刀,扫过每一寸土地。
战斗的激烈程度远超想象,这里的每一道伤痕都在诉说着那场厮杀的狂暴。
然而每一片血迹上的灵压都属于那个不知名的猛兽。
“蓝染副队长,这可就伤脑筋了呀。”市丸银双手一摊,“我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除了那个倒霉蛋和猛兽的血,一滴属于继国三席的血都没找到哦。”
“还真是夸张的说。”
“那种堪比队长级的灵压碰撞,另一方竟然一点伤势都没有。”
蓝染闻言,并没有做出回应,显然这种程度的战斗还不够引起他的在意。
市丸银耸了耸肩,再度在现场搜寻起来。
很快,他就发现了一点遗漏的蛛丝马迹。
“哎呀,找到了。”
市丸银在林间一处树枝上,小心翼翼地捏起了几缕白色断发。
应该是被战斗的风压刮到这里来的。
那几缕断发在风中轻轻飘荡,上面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灵压。
“看来也不是完全的毫发无损呢。”市丸银将那几缕白发递到蓝染面前,笑嘻嘻地说道,“只是被削掉了几根头发而已,面对这种程度的战斗,仅仅只是掉了几根头发……真是吓人呐,这位继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