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小记者也好,只不过一切回不去了,从我接过那张字条后,就回不去了……”
“我不知道戴老板,之后会对我下什么级别的暗杀令,现在我只知道,自己不再想今天调查完你陈墨,明天又去调查八路军某个高官人物,中国人不该打中国人。”
说着,沉清芷叹了一口气,她的笑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苍凉和决绝。
“唉!陈墨,你知道吗?其实在天津的那天晚上,我就想跟你一起走了,我一直在等你开口。”
“那天晚上只你开口,我就……”
说到这里,沉清芷就停了下来,但意思不言而喻。
她静静的看着那堆篝火,眼中倒映着飘动的火光,思绪不知道飘到何外。
而陈墨没有说一句话,就如他的名字一样,沉默了。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但他就象天津那天晚上一样,相信自己的直觉,也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陈墨看了看外面,天,快亮了。
第一缕晨光已经开始从破庙的豁口处,照射了进来。
阳光驱散了寒意,也驱散了这漫长一夜的黑暗和杀机。
一旁赵长风将最后一口烟吸完,把烟头在地上,狠狠地踩灭。
“走吧。”他说,“回家了。”
“回家。”
陈墨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五个人迎着黎明的微光,走出了那座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