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利益交换。
而在这里,是一种血脉相连的最真挚的情感。
一种叫做“军民鱼水情”的情感。
就在这时,窑洞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背着药箱的、穿着一身灰色军装的年轻姑娘走了进来。
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卫生员。
“赵大爷,”姑娘的声音很清脆,也很悦耳,“俺是边区卫生所的,听说你们村来了伤员,俺过来看看。”
“哎呦!是李干事啊!”
老村长立刻热情地站了起来。
“快!快!炕上坐!”
那个被称为“李干事”的姑娘笑了笑,摆了摆手。
她没有上炕,而是径直走到了陈墨他们的面前,开始专业地为他们检查起伤口来。
陈墨也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不速之客。
然后他愣住了。
那张在昏黄的油灯下,被映照得红扑扑的年轻的熟悉的脸——不是李云霞又是谁?
而李云霞在看到一脸错愕地陈墨时,她也同样愣住了。
她手中的那个酒精棉球都“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里,瞬间就充满了最极致的不可思议和巨大的狂喜。
“陈……陈教员?!”
她用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颤斗的声音喊道。
“你……你不是……?”
整个原本还热热闹闹的窑洞,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眼前 这充满了戏剧性的一幕。
而陈墨看着眼前这个他乡遇故知的老战友,笑得象个终于找到了回家路的迷途的孩子。
“是的……”
他说。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