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功地为自己争取到了,一张通往这个罪恶集团内核的入场券……
酒喝到半酣,气氛也变得融洽了起来。
松平秀一开始和陈墨,聊起了一些更私人的话题。
他聊起了自己的经历,聊起了他对哲学和古典音乐的热爱,甚至还用一种充满了惋惜的语气,批评了那些只知道喊“万岁”,头脑简单的军国主义狂人。
他在向陈墨展示着,自己那“文明”、优雅和与众不同的一面,也在不动声色地向陈墨,灌输着那套所谓的精英理论。
即“劣等的民族,需要由优等的精英阶层来引导和统治”。
陈墨则始终扮演着一个最合格的倾听者和捧哏,时不时地引经据典几句提出自己独到的见解。
引得松平秀一频频点头,大呼“知己”。
而就在两人相谈甚欢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副官,匆匆地走了进来,在松平秀一耳边,低语了几句。
松平秀一的脸上那如沐春风般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取代的是一种极其冰冷的杀意。
“知道了。”
他挥了挥手让副官退了下去,然后转过头,看着陈墨脸上又重新,挂上了虚伪的笑容。
“抱歉顾君。一点军务上的小麻烦。”
“一群不知死活的抗日分子。在西山那边搞了点小动作。不过很快就会被清理干净的。”
西山!
陈墨的心中猛地一紧。
那里也是风筝留给他的连络点!难道那里也暴露了?!
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只是露出好奇和不屑。
“西山?那不是只有几个破庙吗?”
“这种秋高气爽的天气,倒是个去爬山、打猎的好地方。”
“哦?”松平秀一的眼中闪过兴趣,“顾君……也喜欢打猎?”
“当然。”
陈墨笑着回道。
“在德国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去森林里,猎杀那些最狡猾的野猪。”
“那种看着猎物,一步一步走进自己陷阱,最后被一枪毙命的快感……”
他舔了舔嘴唇。
“无与伦比……”
“哈哈哈哈!”
松平秀一再次大笑了起来,他站起身重重地,拍了拍陈墨的肩膀。
“顾君!你果然是我的知己!”
“择日不如撞日!明天怎么样?!”
“我就带你去西山,猎一次真正的‘野猪’!”
“让你也见识见识,我们帝国军人是如何进行‘清剿’的!”
陈墨看着松平秀一那双因为兴奋和残忍,而闪铄着异样光芒的眼睛,知道这是对方对他的又一次考验。
也是他去往西山查找风筝,一次天赐的良机。
陈墨缓缓地站起身,脸上露出了充满了期待和嗜血的笑容。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