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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汤药(1 / 2)

陈墨在这栋的西式别墅里,一躺就是十几天。

日子过得象一杯温吞水,平淡,却又在底下悄悄积攒着水垢。

小野寺信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医学博士,每天都会亲自过来为他检查伤口。

态度殷勤得象个伺候主子的老妈子。

他会详细地询问,陈墨每一个细微的生理感受。

那双镜片后面的眼睛,与其说象是在关心,不如说是在观察一个极其珍稀的实验标本。

陈墨知道自己那场“英雄救美”的戏,演得入了骨。

如今,那些人的眼里自己这具身体的价值,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化学天才”了,更是一把能够开启松平家,那扇紧锁大门的珍贵的钥匙。

所以他必须活着,而且要活得很好。

松平梅子则成了他名义上的看护,她不再象初见时那般浑身长满了刺。

也不再象戏院里那般充满了戒备,只是很安静地履行着一个“报恩者”的所有义务。

每天清晨她会亲自将一份搭配精致的日式早餐。

一碗热气腾腾的味增汤,一块烤得恰到好处的盐渍鲑鱼,和几碟颜色各异的酱菜,端到陈墨的床前。

然后,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吃完。

每天下午她会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借着午后那斜斜的阳光,读一些从欧洲寄来的德文诗集。

里尔克或者荷尔德林。

她的声音很柔,象一阵从黑森林里吹来的带着松香味道的风。

陈墨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着。

到了晚上松平梅子会亲自为陈墨,擦拭身体和换药。

这是两人之间最微妙也最危险的时刻。

她会挽起和服那宽大的袖子,露出一截圆润的小臂,用一块浸透了温热酒精棉球的纱布,极其轻柔,也极其专业地擦拭着陈墨后背上那道伤口。

她的手指会偶尔不经意地,划过他那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背部的肌肉线条。

带来一阵如同微弱电流般酥麻的战栗。

陈墨始终沉默着,赤裸着上身,趴在那张柔软的宽大的床上。

将脸深深地埋在那充满了花香的枕头里。

陈墨能感觉到,松平梅子那垂落在自己耳边的几缕冰凉的发丝,也能闻到从她那微微敞开的和服领口里,散发出的那股混合着体温和沐浴香气的致命味道。

他是一个正常的年轻的男人,没有接触过任何女性温存的男人。

他的身体在本能地叫嚣着,血液在不受控制地升温。

但他不能动,也不敢动。

这依旧是一场无声的对弈。

一场关于耐心和定力的较量。

谁先开口说出那句打破僵局的话。

谁就先输了,输掉了在这场充满了利益和算计的暧昧游戏中,所有的主动权。

终于,在这场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般沉默的对弈,进行到第十五天的时候。

气氛没那么暧昧了!

那天晚上松平梅子,象往常一样为陈墨换完了药。

却没有象往常一样立刻离去,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窗外那轮被云层遮住了残月,久久不语。

“哥哥……已经从前线回来了。”

她缓缓地开口,声音很轻象是在自言自语。

“他听说了你的事很感激你,想亲自见你一面,为你设宴洗尘。”

“时间就定在三天后。地点在六国饭店。”

陈墨没有接话,知道正题来了。

六国饭店,是北平最豪华、最着名,也最鱼龙混杂的地方。

那里是各国使节、军官、商人和间谍的汇聚之地,是整个华北所有看不见的交易和罪恶的滋生地。

松平秀一,那个日军的智囊选择在那里见自己。

其背后蕴含的深意不言而喻。

“我知道了。”

陈墨平静地回答道。

“届时,一定准时赴约。”

“恩……”

松平梅子点了点头,站起身,似乎准备离去。

但在走到门口时,她又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陈墨,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挣扎和尤豫。

“顾言。”

她第一次叫了他的中文名字。

“我哥哥他……和外面那些只知道喊打喊杀的军人,不一样。”

“他读过很多书,也很欣赏象你这样有才华的人。”

“……所以,见到他的时候……”

她顿了顿,似乎在查找一个合适的词。

“做你自己,就好了。”

说完她便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陈墨看着她那有些仓皇的背影,嘴角露出笑容,那场充满了痛苦和煎熬的“苦肉计”。

终于起作用了……

三天后。

六国饭店,顶层,最豪华的旋转餐厅里。

陈墨第一次见到了,那个被誉为“帝国之脑”的男人——松平秀一。

他比陈墨想象的还要年轻。

看起来不过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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