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
露出了他那并不算强壮但却线条分明胸膛。
樱子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那是对雄性力量的本能的欣赏和本能的兴奋。
她舔了舔自己那是娇艳欲滴的嘴唇。
身体也摆出了一个更具邀请意味的姿态。
然而,陈墨在解开了所有纽扣之后。
并没有象她想象的那样象一头饿狼般扑上来。
他只是将衬衫也脱了下来。
然后拿起那杯早已温好的清酒,在床边坐了下来。
陈墨没有喝。
只是将酒杯放在鼻下轻轻地嗅了嗅。
“好酒。”
他平静地评价了一句。
“可惜了……”
“可惜……什么?”樱子有些不解地问道。
“可惜这酒不合我的胃口。”
陈墨放下酒杯他转过头看着她。
那双在金丝眼镜后面,一直显得文质彬彬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欲望和玩味。
他伸出手。
却没有去触碰她身体任何敏感的部位。
而是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捏住了,她那小巧的精致的下巴。
靠近闻了闻,然后象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瓷器一样,将她的脸左右端详了片刻。
“太瘦了。”
陈墨摇了摇头,用一种充满了专业眼光的挑剔的语气评价道。
“骨头有点硌手。”
“还是德国的姑娘带劲儿。肉多,水也多。玩起来象骑马一样。”
樱子的脸上那妩媚的笑容僵了一下。
眼中闪过了一丝屈辱和错愕。
她是帝国为了这次任务精心挑选和培养的“珍宝”。
还从未有哪个男人,敢用这种象是评价牲口一样的语气对她说话。
“而且……”
陈墨的手指缓缓地从她的下巴滑到了她的脖颈、锁骨,最后停在了她那微微起伏的胸口之上。
陈墨的手指很冷。
但指尖传来的那轻柔的、带着一丝粗糙感的触碰,却象一道微弱的电流让樱子的身体都忍不住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他没有再说话。
只是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那双在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象一口深不见底的井。
樱子感觉自己就象一只可怜的、光溜溜的青蛙,被这口井那无形的吸力给死死地吸住了。
她所有的训练有素的技巧和引以为傲的伪装,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都仿佛变得透明而又可笑。
“顾先生……”
她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声音有些干涩。
“您是不喜欢,奴子吗?”
陈墨笑了。
他缓缓地俯下身。
将自己的脸凑到了她的耳边。
一股混杂着烟草和酒精味道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热气,轻轻地吹拂在她那敏感的小巧的耳垂上。
让她整个身体都下意识地绷紧了。
“不……”
他用一种近乎于情人梦呓般的、充满了磁性的,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很美。”
“美得象一朵刚刚才沾了露水的清晨的樱花。”
陈墨的手指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顺着她那光滑的,如同丝绸般的肌肤缓缓地向下游走。
带来一阵阵让她既感到屈辱,又忍不住战栗的奇异的快感。
“只是……”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玩味。
“我这人有个坏毛病。”
“越是漂亮的花。”
“就越是想知道,它在被人从枝头摘下来之前。”
“到底是被多少只嗡嗡叫的苍蝇给叮过。”
樱子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她那双刚刚才泛起春水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了一丝极致的惊恐和慌乱!
她想挣扎。
但陈墨那只原本还在温柔抚摸着她的手,却突然象一把铁钳一样,死死地扼住了她的手腕!
他依旧笑着。
那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却象一个最优雅也最残忍的魔鬼。
“所以……”
他缓缓地直起身,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象一个突然失去了所有兴致的绅士。
他拿起旁边的丝绸睡袍,随手扔在了她那依旧是赤裸着的完美的胴体之上。
动作轻柔得象是在掸去一件艺术品上的灰尘。
“今晚我累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淡淡的疏离。
“你也早点休息吧。”
“记得把门替我带上。”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旁边的浴室。
只留下樱子一个人浑身赤裸地呆坐在,那张冰冷的丝绸的大床上。
她看着自己那被捏出了几道红印的手腕。
又看了看浴室门缝里透出的那缕明亮的灯光。
她的眼中第一次,充满了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东西。
那不是恐惧也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猎人在遇到了一个远比自己更强大、更神秘的,同类时那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