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苏雪晚关掉吹风机,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片安静的暧昧之中。
她正要收回手,手腕却忽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
贺昀初缓缓转过身,深邃的眼眸牢牢锁住她,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她所有强装镇定的小心思。
他嘴角噙着一丝了然又危险的弧度,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
“贺太太……”
“你今天晚上,好像特别……殷勤?”
苏雪晚的心猛地一跳,对上他那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瞬间慌了神。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只能硬着头皮,鼓足勇气,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猫般,主动在他紧抿的薄唇上、线条分明的下颌上飞快地轻啄了几下,气息不稳地小声辩解:
“我……我就是奖励你……奖励你这段时间照顾我……”
话未说完,贺昀初眼底暗光掠过,手臂稍一用力,便轻易地将她带向自己。
天旋地转间,苏雪晚轻呼一声,已然被他牢牢困在了柔软的床铺和他坚实的胸膛之间。
他俯下身,两人鼻尖几乎相碰,呼吸暧昧地交融在一起。
他眼底翻滚着浓得化不开的欲色和戏谑,指尖轻轻抚过她滚烫的脸颊:
“奖励我,想对我好,何必用帮吹头发这种借口?”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教你个更好的方法……想不想学?”
苏雪晚被他困在身下,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地点头。
贺昀初低笑一声,不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低头便吻住了那两片他觊觎已久的柔软唇瓣,将所有生涩的试探和笨拙的引诱,都吞没在这个逐渐加深的、主导一切的吻里。
苏雪晚在他的引领下,生涩却又勇敢地一步步回应着,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心悸的喘息与热度。
就在意乱情迷、几乎要彻底沉沦的时刻,贺昀初却用强大的意志力强迫自己停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撑起身躯,悬停在她上方。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和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
他深邃的眼眸此刻如同看不见底的旋涡,紧紧锁着她,里面翻涌着惊人的欲望与同样惊人的克制。
“等等……”
他开口,声音嘶哑得几乎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碾磨出来:
“贺太太……不行……”
苏雪晚迷蒙地睁开眼,不解地望着他,眼中氤氲着动情的水汽和无言的询问。
他极力平稳着粗重的呼吸,指尖因克制而微微颤抖,轻轻抚过她滚烫的脸颊,语气充满了隐忍的煎熬和绝对的珍视:
“家里……没有准备‘那个’……”
他几乎不敢再看她此刻诱人的模样,别开视线。
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委屈她,哪怕一丝一毫的风险都不行。
苏雪晚脸颊绯红,眼神因为动情而有些迷离,却鼓起勇气,用细若蚊呐的声音飞快地说道:
“有的……”
贺昀初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嗯?”
苏雪晚羞得几乎要把脸埋进枕头里,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床单,声音更小了:
“在……在五斗柜……最下面那个抽屉……我上次去超市……顺手买的……”
一瞬间,贺昀初全都明白了。
明白她刚才那些笨拙又可爱的“主动出击”。
明白今晚这一切,或许早就在她小小的“谋划”之中。
巨大的惊喜和汹涌的爱意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他低笑出声,笑声低沉而愉悦,带着难以置信的宠溺和极度愉悦的性感:
“苏雪晚……”
他俯身,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原来你坚持要把那个柜子搬过来,是早就‘蓄谋已久’,等着这一刻呢?”
“才不是!不是这样的……”
苏雪晚被他戳穿心思,羞赧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娇声反驳,却因为被他牢牢困在身下,那反驳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撒娇。
然而,贺昀初已经不打算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了。
他再次深深地吻住她,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个都要热烈、更具侵略性,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所有的言语都消失在交织的呼吸与升温的体温中。
贺昀初感受到她的青涩与无措,强压下几乎失控的冲动。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他珍视无比,不愿给她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他极尽耐心,滚烫的唇瓣缠绵地流连于她的耳际与颈侧,用沙哑到极致的嗓音半是哄慰半是引导。
就在那天旋地转,乾坤在位,二合为一的一刹那,贺昀初在心里欢呼、呐喊:我的整个人生从此和你连在一起了。”
苏雪晚身上汗涔涔的,汗水从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下来。他们就同才从水中出来一样,浑身湿腻腻的。
他凝视着她湿润的眼睛,一字一句,郑重得如同宣誓:
“晚晚,这里就是我们的新房。”
“而你,是我唯一的新娘。”
随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