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弱，以后就交给你照顾了。”
贺昀初闻言，语气诚恳：“阿姨放心，我会护她周全。不让她受委屈的。”
尽管是客套话，入了苏雪晚的耳，心确像是塞满了，很安心。
苏墨尘突然插嘴：“哦，对了，雪晚不喜欢吃茄子，河虾过敏，以后家里做饭得注意些。”
母亲给他使眼色，他浑然不知，又补充道：“她怕黑怕虫子，也不喜欢雷雨夜，她会失眠睡不着……”
空气突然凝固了一秒，餐桌上只剩下筷子轻碰碗沿的脆响。大家似乎都在默默消化这些信息。
“妈，哥，我哪有这么弱不禁风。” 苏雪晚耳根通红，筷子尖在碗里戳出个小山丘，“我又不是小孩，不要担心我。”
父亲笑呵呵地打圆场：“我们雪晚是能单手换桶装水的女中豪杰，娶到她是昀初的福气。”
“可不是！” 母亲举起酒杯，琥珀色的液体晃出细碎金光，“今天双喜临门，祝小两口和和美美！”
欢笑声和祝福声交织在一起，将这场家宴气氛推向了高潮。
餐毕，众人七手八脚地把打包好的行李塞进后备箱。
“好好照顾自己。” 母亲突然攥紧苏雪晚的手，又红着眼眶转向贺昀初，“昀初，你和雪晚要好好的……”
“妈，我会常回来的。” 苏雪晚声音发哽，夜风把她的刘海吹得乱糟糟的。
于佳雯也适时告辞。苏墨尘顺手接过她的包：“我送你。”
两人并肩走进月色里，影子在地上拖得老长。
于佳雯突然停住脚步，“苏墨尘，你喜欢的人是雪晚，对不对？”
苏墨尘的皮鞋在石板路上蹭出一道浅痕。他低头笑了笑，“这么明显？”
“女人的直觉。” 她歪着头，月光在睫毛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可是……没有结果的爱，不辛苦吗？值得吗？”
“怎么会。” 他抬头望向远处亮着灯的车尾，“ 光是能看着她笑，就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