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猫贪余温>其他类型>穿越大明之铁血护国公> 第11章 祖大寿献图诉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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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祖大寿献图诉前耻(1 / 2)

宁远城,平虏大元帅行辕。

张世杰刚刚批阅完来自刘文秀关于粮道遇袭及成功防卫的详细战报,正凝神于沙盘前,推演着清军下一步可能采取的行动。多尔衮不惜动用巴牙喇精锐袭扰粮道,这既是狗急跳墙,也说明其寻求决战的意图已十分迫切。

“报——!”亲卫在门外高声禀报,“大帅,原锦州总兵、现军中参赞祖大寿,于辕门外求见,言有要事禀报!”

“祖大寿?”张世杰目光从沙盘上移开,略一沉吟,“请他进来。”

对于祖大寿这位曾经的辽东柱石,后来无奈降清,又在其子祖泽润、祖泽溥影响下于松锦之战后寻机率部分旧部归明的老将,张世杰的态度是既用且防。用其熟悉辽事、了解建奴的优势,防其毕竟有过降敌经历,且其家族在辽东盘根错节,心思难测。一直将他安置在参赞位置上,并未授予实权兵柄。

片刻,脚步声响起。祖大寿未着甲胄,只穿一身洗得发旧的二品武官常服,身形依旧挺拔,但鬓角已然全白,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与风霜。他手中捧着一个长约三尺、以黄绸包裹的狭长木匣,步履沉稳地走入堂内。

与数月前初归时那种颓唐、惶恐中带着一丝希冀的神情不同,此刻的祖大寿,眉宇间凝聚着一股沉郁而决绝的气息,眼神深处,似有火焰在燃烧。

他走到堂中,并未如往常般行礼后便垂首侍立,而是“噗通”一声,双膝重重跪倒在地,将手中木匣高高举过头顶。

“罪将祖大寿,叩见大帅!”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悲怆和豁出一切的决然。

张世杰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抬手虚扶:“祖将军这是何故?快快请起。”

“大帅!”祖大寿并未起身,反而将头埋得更低,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罪将今日前来,非为叙职,实为请罪,更为……雪耻!”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已布满血丝,泪光隐现:“罪将世受国恩,累镇辽东,却……却未能阻胡虏于塞外,反因一时昏聩,力竭而降,屈身事虏,此乃罪将毕生之耻,万死难赎!每每思及松锦之战,我数万大明儿郎血染疆场,尸骨无存,而罪将却……却苟活至今,此心如刀绞,夜不能寐!”

说到动情处,这位曾经威震辽东的老将,竟哽咽难以成声。堂内一片寂静,唯有他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悲鸣。

张世杰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催促,也没有安慰。他能感受到祖大寿话语中那沉甸甸的、几乎要将人压垮的愧疚与痛苦。这份屈辱,或许正是他此刻力量的来源。

良久,祖大寿深吸一口气,强行平复下激荡的心绪,将手中的木匣再次向前一送:“大帅!罪将知大帅雄才大略,欲以堂堂之阵,犁庭扫穴,永绝后患!罪将无能,无法在战场上为大帅陷阵杀敌,唯以此物,或可助大帅一臂之力,稍减罪愆于万一!”

“此乃何物?”张世杰问道。

祖大寿小心翼翼地解开黄绸,打开木匣。里面并非金银珠宝,而是一卷古朴的、以不知名兽皮鞣制而成的卷轴。他将其取出,缓缓在张世杰面前的帅案上铺开。

顿时,一幅极其详尽、标注繁复的巨幅地图,呈现在张世杰眼前!

地图涵盖了整个辽东及部分蒙古地区,山川河流、城池堡寨、官道小径、森林沼泽、水源隘口,无不精细入微!许多细微的地形地貌,甚至是朝廷工部绘制的官方舆图上都未曾标注。更令人震惊的是,上面还用朱笔、墨笔详细标注了满洲八旗、蒙古各部的主要活动区域、习惯的行军路线、重要的物资囤积点,乃至一些隐秘的、可供大军通行的山间小路!

“此图……”张世杰瞳孔微缩,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以他的眼光,立刻看出这幅地图的军事价值无可估量!这绝非一朝一夕所能绘制,必然是祖大寿以及其祖家,在辽东经营数十年,乃至更久远的时间里,一代代人积累、勘测、完善的心血结晶!堪称无价之宝!

“此乃我祖家五代人,镇守辽东之心血所聚!”祖大寿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罪将今日,愿将此图献于大帅!只求大帅能以此图为凭,洞悉虏情,规避险阻,寻机破敌!使我大明王师,少流鲜血,早奏凯歌!”

他指着地图上的关键节点,开始详细解说:“大帅请看,此处乃锦州外围的乳峰山,看似险要,实则山阴有一条采药小径,可容精兵潜行,绕至敌炮台之后……松山与杏山之间,这片标注为沼泽之地,每逢夏秋确难通行,但如今初春,冻土未完全消融,若以木板、干草铺路,重型炮队或可秘密通过,直插两山结合部,断其联系……”

他不仅解说地形,更结合自己与清军多年交战的经验,剖析八旗战法:“建奴之强,在于其骑射无双,来去如风,尤善利用复杂地形,迂回侧击,或断我粮道。其巴牙喇护军营、葛布什贤超哈营(前锋营)尤为精锐,甲坚兵利,悍不畏死,常为破阵之尖刀。”

“然,其亦有致命之弱!”祖大寿语气一转,带着一种洞悉敌人弱点的锐利,“其一,过于依赖骑兵野战,一旦遇我坚城利炮,或如大帅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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