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脱了缰，走了弯路。”
“不用。”邓老干脆地摇了摇头，“年轻人嘛，就是要有性格才好。如果每个人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我们749局成什么了？机器人兵团吗？”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他的档案我也看过，每一件任务都处理得干净利落，结果是好的，这就足够了。至于过程呵呵，能用拳头解决的问题，为什么非要绕弯子呢？我倒是挺欣赏他这股劲儿的。”
“说不定，他会是我们华东分部，下一个‘战略级’的苗子。”
“‘战略级’？！”方脸男人悚然一惊，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邓老，这评价也太夸张了吧！他才刚转正多久？我们整个华夏，能被称得上这个词的，也就那么寥寥几人。您是不是太高估他了？”
邓老只是温和地笑了笑。
“或许吧，”他轻声说道，“但我始终相信，未来是属于年轻人的。我们这些老家伙要做的，不是把他们修剪成我们想要的形状，而是给他们足够的土壤和阳光，让他们自己生长。至于最终能长成什么样的参天大树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