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心理操控和势力渗透才是上策……”
“都闭嘴!先解决主导权的问题!”
圆桌上一时间吵得不可开交,各种离谱或极端的建议层出不穷。
他们语速或快或慢,语气或冷静或激昂,观点南辕北辙,却奇异地共享着同一种思维逻辑——一种剥离了部分寻常道德约束的冷酷理性。
而被他们讨论着去留的萨格莱斯本人,仿佛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摆设,没有人看他一眼。
直到白衬衫的萨格莱斯用清晰的声音问道:
“你们是谁?”
争吵声戛然而止。
所有的“萨格莱斯”同时转过头,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那目光里没有惊讶,只有赤裸裸的审视以及漠然。
那个穿着黑色巫师袍的“萨格莱斯”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率先开口,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
“我们是谁?我们就是你,是你在不同时间线挣扎存活时,沉淀下的‘可能性’与‘求生本能’的具象。而你……”
他上下打量着白衬衫的萨格莱斯,吐出了一句冰冷的评价:
“……是那个至今还一无所知的‘主体’,是拖累我们所有人效率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