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注视着这个变得沉默的血肉造物，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斯廷法利斯，如果你知道一个人将来会犯下无数罪行，你会选择提前终结他的生命吗？”
血肉造物缓缓蠕动，仿佛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片刻后，它发出低沉而肯定的声音：“会。”
萨格莱斯轻轻颔首，语气平静：“我不会。”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萨格莱斯继续问道：“那么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
斯廷法利斯微微蠕动，触须无意识地蜷缩又舒展。
经过一段漫长的沉默，它终于给出了答案：“自由。”
众人都看向了萨格莱斯，等着他给出回应。
“没问题。”萨格莱斯答应的相当干脆。
这个出乎意料的答复让在座众人面面相觑，连夜莺都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
“但是，”萨格莱斯话锋一转，“这份自由是有条件的。你不能随意吞噬生命，除非得到我的允许，或是为了自卫。同时，今后青铜之羽的每次聚会你都必须参加。”
他微微前倾身子，语气变得正式且严肃：“我必须提前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将处于我的注视之下。”
斯廷法利斯也愣住了，触须在空中不安地舞动。
过了许久，它才终于平静下来。
“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