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义的下流坯子,败家子。”克利切站在一旁嘀咕着,“还想烧掉挂毯,那张挂毯在那里七个世纪了,烧掉它只会伤透了女主人的心……”
“我母亲没有心,克利切,”小天狼星没好气地说,“她是靠怨恨维持生命的。”
“无论如何,克利切一定要保住挂毯,克利切绝不让败家子和小崽子把挂毯毁掉……”
小天狼星不屑地瘪了瘪嘴。
“它被施加了强效的‘水火不侵’,只有厉火才能摧毁它。”
萨格莱斯的声音响起,他不知何时已站在他们身后,平静地看着那张巨大的挂毯,“当然,我并不建议你这么做。古老的家族常常会赋予象征其历史的物品以保护。这魔法与宅邸的根基相连,强行摧毁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而且比起摧毁,它或许更适合留在这里,作为一段历史的警示。”
小天狼星皱了皱眉,但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最终缓缓放下了魔杖。
“也许您是对的,教授。”他咕哝道,“让它提醒我永远别变成那样。”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三个人静静地望着巨大的挂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