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克立刻尖声接话,“当年要是有人在我读书的时候也给我来这么一套‘盔甲’,我也不至于只活七十多岁!”
“这盔甲的确能保护他们,菲尼亚斯,”邓布利多轻声说,“但也会不可避免地改变他们。就像把一块生铁扔进熔炉,它出来时还会保有原来的形状吗?”
“嘁,说得好像我们没改变过学生似的!”
菲尼亚斯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严厉的教导可以塑造坚强的灵魂,这有什么问题?难道非要像你一样,把学生裹在里?”
“为什么不能?”
菲尼亚斯打断了对方的话,“这难道不是你们总挂在嘴上的,所谓的知恩图报?”
“你这叫是非不分!”萨肯登伯格气愤地说,“历史上,霍格沃茨什么时候把那些肮脏的黑魔法光明正大地带进校园里过?”
“我是非不分?”菲尼亚斯?布莱克一脸不屑地说,“在座的所有人,有谁还不会两手黑魔法?而且我这叫审时度势,懂吗?聪明人都这么干。”
他说完还嫌不够过瘾,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你不行,你太过愚蠢,而愚蠢是一种道德缺陷,蠢人是不可能真正善良的。因为愚蠢本身就是一种不可救药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