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惊恐的泪水,几乎能预见到自己被严厉惩罚甚至……彻底消失的结局。
可萨格莱斯只是将它丢在这间禁林小屋,就仿佛遗忘了它的存在。
多比傻眼了。它鼓足毕生勇气,细声细气地询问自己的职责:“尊、尊敬的先生,多比……多比需要做些什么?”
“目前什么都不用做。”萨格莱斯的声音平淡无波,他甚至都没有回头,“待在这儿。”
这命令让多比彻底陷入了茫然。
这间安全屋不算太大,而且显得有些简陋,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空荡得令人心慌。
这里没有厨房需要忙碌,没有壁炉需要清理,没有花园需要修剪……它像一件被随手搁置的旧物,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无所适从的焦虑啃噬着它。
最终,它只能将无处安放的“忠诚”和“勤勉”,全部倾注在眼前仅有的物件上。
它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那张木桌和那几把椅子,用尽了力气,直到木头表面几乎能映出它惶恐不安的倒影,好像以此就能对抗那令人窒息的空闲和未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