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五百台设备,使用橡胶的量和各种辅料的规模可想而知,尤其江浙沪还是橡胶须求大户,沉浩想想都想笑。
和沉浩不同,此时姜奎父子看着几乎被搬空的新博大橡胶厂,双眼几乎充血。
“太过分了,不是说好了给我们调节么?他们什么意思?”
指着空荡荡的工厂,姜名栋气得直脚。
一审下来工厂判给了液压件厂不假,姜奎正在准备上诉,期望这些东西能够保住,毕竟自已还想东山再起呢。
这些天对方送礼就拿出去几十万了,结果返回工厂查看的时候,封条被撕了,厂子背板空了,
原材料都不见了。
“噗!”
姜奎一口血喷出来,好半天才缓过来。
“老姜,你好点了么?”
看着床铺上的姜奎,对方的老伴儿马上跑过来,医生检查一下点点头。
“查到了么?是谁?”
看看手表,姜奎昏迷了半天时间了,姜奎目光转向姜名栋。
“是河北红日橡胶厂,在香河县,我找人准备过去弄他们。马勒戈壁的,想要拿我们的设备问我们了么?你看着——”
经过多方打听,姜名栋看到了连海液压件厂的帐目,上面是红日橡胶厂的地址,付款方也是一个叫刘阳的女人。
现在姜名栋恨不得对这家工厂的人挫骨扬灰,作为一个曾经的公子哥,对方何曾受过这个气。
“愚蠢,你知道那是哪?距离首都才几步远,你特么到那瑟?知道死怎么写么?我求求你们娘们了,让我过两天安生日子吧,咳咳!我缺了八辈大德娶了你生了你——”
姜奎现在恨不得找个墙撞死,现在起诉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单手指着自己媳妇和姜名栋各种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