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中,却变得无比神秘。
他轻轻晃了晃自己那杯酒,目光平静地看向炎鼎天,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炎掌门,这杯酒我喝了,我给你面子,要不要随你!”
许靖安也不再保留,远超元婴期的五金丹后期大圆满威压瞬间席卷全场。
“呃……”
炎鼎天都感到行动迟缓,胡须眉毛冲天而起,赤发舞动,火焰却奄奄一息。
“道友……我喝……我喝!”
他也不是个傻子,能在此刻强出头,不是自己有通天本事,就是背后有大修坐镇,不如服个软,命比面子重要。
许靖安终于换上一副和煦笑容,挥了挥手,桌上酒壶自行将杯中酒斟满,飞到那几位已经吓傻了的烈阳宗长老身前。
许靖安负手而立,周身那半步元婴的威压并未完全收敛,如同无形的潮水般弥漫在整个流光殿。
他目光平淡地扫过烈阳宗一众长老,最后落在面前那悬浮于空的酒杯上。
他先对那位仍处于震惊中的落云宗外门弟子温和道:“这位师弟,受惊了。此地暂无碍,你可先去一旁调息。”
那弟子如梦初醒,慌忙点头,踉跄着退到一旁,看向许靖安的眼神充满了敬畏与感激。
许靖安这才缓缓踱步,走向大殿之内。
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