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许道友也不是炼气期修士吧……”
刘语嫣面对剑锋,不慌不忙地轻抚鬓角:许道友何必动怒?血隐宗与贵派素无恩怨,今日之事,不过是一场误会。
许靖安剑尖纹丝不动:误会?五名炼气圆满修士埋伏,也叫误会?
咯咯咯刘语嫣掩嘴轻笑,那五个废物,不过是血隐宗的外门弟子罢了。真正想见许道友的,是我家少主。
她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枚血色玉简:少主说了,请许道友赏脸一叙。
许靖安目光微凝:你们跟踪我们多久了?
从你们踏入玄冥渊那一刻起。
刘语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许道友在问鼎大会的表现确实让我家少主欣喜…
许靖安的剑锋抵在刘语嫣咽喉,寒声质问:“血隐宗根基远在西方内陆的戈乌山,常年以血雾大阵封闭山门,怎会突然出现在九州边界的玄冥渊?更遑论少主亲至,你们少主与血岩老祖是何关系?
刘语嫣指尖轻弹剑刃,血色阵旗无风自动。
许道友既知我们血隐宗的元婴后期大修血岩老祖,就该明白血隐宗千年传承从不止于戈乌山一隅。
她袖中滑出一枚血玉令牌,上刻二字,血岩老祖乃上代宗主,而如今执掌内楼的,是少主与楼中人。
“楼中人?”
许靖安瞳孔微微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