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眼看就要露馅。
玄诚子眼明心亮,已察觉三人是在说谎,但不免还是要给他们个台阶下。
“哦,贫道想起来了,秦桃桃来的时候,似乎隐匿了修为,也或许是这样才与三位走岔了也说不准。”
三人对视一眼,眼见台阶不能不下。
“既如此,她又是如何来的?如何走的,还请道友如实相告。”
秦牧语气缓和了许多,话里话外意思还是想确认下秦桃桃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哦…此事老夫就不知了,我玄一宗派了三位小徒去流光城采买物资,回来时竟陨落了两人…我赶到时,就见到剩余那名徒儿跟秦桃桃一起回来的。”
玄诚子三分真,七分假的一通忽悠,三人倒也信了。
“如此说来,是二姐救了你那徒儿,护送至此,然后又离开了。”
秦牧三人对视一眼,自顾自脑补了一番。
“或许如此…”
玄诚子心中愤懑与无奈,大殿内一腔热血,到如今又变成了和稀泥。
“老夫若年轻个几百岁,今天你们三个都得死在这!”
这话只在心里,到嘴边还是一句“或许如此”,大家都相安无事才好。
“既如此,贵宗才添新丧,确实冒犯了,掌门节哀顺变,我等告辞!”
秦牧一拱手,转身欲走。
“等等!”
“你二姐的事说完了,该说说你们秦家私通幽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