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过白袍,“这…我…”
许靖安忽的起身,手中攥着腕间那两枚失去光芒的同心铃,走向洞口,“兔兔,看好她…”
“是,主人…”
狐兔兔指了指屏风后,“后边有个天然石潭,许久都没有水了,您一届元婴大能,就不用兔兔我伺候您沐浴更衣了吧。”
“哼!”
秦桃桃没好气的冷哼一声,自顾自走向屏风后一丈方圆的干涸水潭,素手一挥,石潭底部盈盈渗出冒着热气的泉水。
秦桃桃浸泡在翻涌的热泉中,锁骨处锁灵印消失后的皮肤微微发烫。
她抚摸着小腹,那里正流转着两股陌生的金丹之力,一雷一火,却比秦家老祖的禁制更加霸道。
“可笑我秦桃桃自视清高,到头来竟做了别人的炉鼎……”
她自嘲一笑,指间带起的水珠溅在红痕未消的肌肤上。
洞外,许靖安正徒手挖开坚硬的冻土,将那两枚曾属于赵不由和俞幼微的同心铃深埋。
当最后一捧泥土覆盖铃铛时,松针落在他染血的指节上。
“此铃为证,”少年沾泥的指尖在树干刻下血痕,“不灭秦家,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