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气定神闲地喝了口水。
黎寰的耳朵微动，没有说话。
“你猜猜你前妻身边还有谁？”
“无聊。”黎寰作势打算离开。
佘钧炎还没有看完好戏，哪舍得放他走，立刻倒豆子般把要说的话说出来了。
“说出来肯定吓你一大跳，我亲耳听到她旁边有一个小女孩叫她妈妈。就四五岁差不多，到她腰胯这里。长得……嗯，长得我没有看清，但想来肯定很可爱。”
“戚融月的声音可温柔了，一听她就很喜欢的那个孩子。”
黎寰放下拳套，又扔开毛巾，将拳套重新套了上去。“来，再跟我打一场。”
佘钧炎说：“你是不是被刺激疯了？你要真闲，没事就出去跑两圈。”
“哎，到底戚融月为什么死活要跟你离婚？连人类最喜欢的钱都不在乎。你这种千年老妖怪，积累的财富不计其数，她分的那一点婚后的财产算得了什么？”
黎寰想到了签离婚协议那一天，戚融月看到财产分割清单时惊讶的样子。她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可以分割到这么多财产。她很高兴，为没有他的未来的富裕生活高兴，还真心实意地感谢了黎寰。
明明和他在一起，她会比这富裕得更多更多。
“她会回来的。”
“你就嘴硬吧。我看就是你嘴硬，把人气跑的。别到时候人家老公孩子热炕头，你只能去给人家当司仪。
你就不好奇那孩子和她什么关系？我看她可不是那种随便就会让人叫她妈的人。
据我分析，要么她要当后妈了，要么这就是她亲生女儿。”
“不可能！”黎寰矢口否认。
她才不会给人当后妈。
亲生女儿。这四个字在黎寰的舌尖走了走。
他扣紧拳套。
是不是因为和他在一起，他永远无法给她一个孩子。
他就知道，这才是她想要离婚的原因，其他的都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