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发：“那你有没有说，其实最开始是你坚持要合作的？”
他删掉刚打好的字，重新输入：“那时候你觉得我在冒险。”
“现在看，赌对了。”她回。
他放下手机，抬头看大屏。协议状态显示为“已生效”，下一阶段任务栏自动弹出：海外市场正式运营启动倒计时——72小时。
他起身走到窗边，天色已亮。楼下园区陆续有人进出，早餐车摆在路边，热气往上冒。
助理走进来问：“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等会儿。”他说，“先把邮件发了。”
助理点点头，转身要走。
“等等。”老夫子叫住他，“刚才那个激励池的明细，再加一条。”
“什么？”
“特别注明——所有参与昨夜应急响应的技术人员，无论国籍、岗位，每人额外发放一份奖励。”
“要写名字吗？”
“不用。”他说，“让他们自己认领就行。”
助理记下，出去了。
老夫子坐回椅子，点了发送键。邮件刚发出，系统提示音响了。他点开一看，是海外服务器的新通知。
【检测到异常登录行为，来源ip已被锁定】
他盯着那串数字看了一会儿，拿起电话拨给安全组：“查一下这个地址归属，顺便通知值班同事，加强权限验证流程。”
电话接通，对方应了一声。
他挂掉，正准备关掉弹窗，突然发现登录尝试的时间戳有点奇怪。
不是整点，也不是半点。
而是精确到秒的某个数值——4:26:17。
他的手指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