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看庙会，扮财神的都是这种笑法！”
秦先生把写好的字展开晾着，虽然边角有墨渍，但整体还算完整。他看着自己的作品，嘴角微微翘起。
“明天还有太极班。”他说，“我想试试。”
“去呗。”老夫子点头，“早上六点开课，我陪你来。”
“不用。”秦先生笑，“我自己能行。”
“我知道你能行。”老夫子站起来，“但我来了，绿豆汤有人喝吗？”
“有！”大番薯举手，“我喝三碗！”
三人说着话，外面阳光正好。活动中心门口陆续有老人离开，也有新人进来报名课程。一位阿姨拉着秦先生问书法班还招不招生，另一位大叔打听下周的象棋比赛怎么报名。
老夫子坐在椅子上，打开平板查看安全日志。刚才那段异常信号已经断开，ip地址追踪显示来源在城南某网吧，注册人信息模糊。
他关掉页面，抬头看秦先生正和邻居聊得起劲，手里那张带墨点的字被别人拿去欣赏，还夸了一句“有味道”。
大番薯蹲在地上检查电水壶插座，嘴里嘟囔：“这线有点松，得换个新的。”说完从兜里掏出个工具包，开始拆外壳。
老夫子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忍不住说：“你哪来的工具？”
“我买的！”大番薯头也不抬，“以后我常来帮忙，总不能空着手吧？”
教室里笑声不断，窗外树影轻轻晃动。一位小朋友跑进来找奶奶，手里举着一幅画，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爷爷奶奶快乐”。
老夫子站起身，走到秦先生身边。
“这张字。”他说，“回去我找个师傅重新装裱，留着当纪念。”
秦先生点点头：“好啊。”
大番薯这时突然喊了一声：“修好了！”然后按下开关，电水壶指示灯亮起，发出轻微的嗡鸣。
老夫子看了眼时间，上午十一点十七分。阳光斜照进来，落在桌角那杯未喝完的绿豆汤上，水面泛着细小的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