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你……你根本不懂管理！”王总声音发抖，“你以为你是谁？靠个破系统就能掌控一切？”
“我不靠系统。”老夫子看着他，“我靠证据。”
他说完，合上平板。
会议室里没人说话。只有投影仪还在运转，循环播放那段操作视频。
王总缓缓坐下，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力气。他的公文包滑落到地上，文件散了一地。
老夫子站起身，走到窗边。楼下停车场里，一辆警车正缓缓驶入。
他知道，这事还没完。
但至少，第一步走成了。
他掏出手机，给大番薯回了条消息：“鸡腿凉了，别吃了，过来开会。”
刚发完，王工又发来一条：“那个追踪程序还在运行，刚才收到一条新指令——对方试图远程删除本地缓存。”
“留着。”老夫子回，“让他们删，删得越多，罪证越全。”
他转身走向会议室门口，脚步不快，但很稳。
经过王总身边时，他停了一下。
“你说我靠系统。”他说，“可你连怎么防追踪都不知道。你输的不是我，是你太蠢。”
王总没抬头。
老夫子走出会议室，走廊灯光打在他脸上。他摸了摸下巴，忽然笑了。
这局棋，终于落子了。
技术部的电脑屏幕上，那个伪装成日志组件的追踪程序仍在运行。绿色指示灯一闪一闪，像呼吸一样稳定。
最新一条日志显示：【指令触发：删除缓存文件
关联ip：1123689144
程序自动将这次删除尝试打包成新的证据片段，上传至加密云端。
与此同时，一封标记为“紧急”的邮件悄然发送出去，收件人是公司监察组和警方经侦支队。
邮件附件里，是一段十五秒的短视频。
画面开始时，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运行命令行界面。
光标闪动两下后，输入一行指令：r -rf \/data\/cache\/
紧接着，屏幕右上角弹出一个不起眼的提示框：【系统组件同步中… 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