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尊重,不是让他们在岗位上熬到退休,而是给他们机会学新东西、拿更高工资。已经有六十七名老员工报名参加智能系统操作培训。他们不想被保护,他们想继续干。”
她说完,台下又响起掌声,比刚才更响。
老夫子重新接过话筒:“我知道有些人担心改革会失控。我可以明确告诉大家,监督机制已经启动。每周公布进展,每月召开员工代表会议,所有调整必须经过双人复核签字。”
他扫视全场:“谁有问题,现在就问。问得越狠,说明越关心。我们答不出来,下次还得再来。”
现场气氛明显变了。
之前的敌意淡了,取而代之的是认真记录和低声讨论。几家主流媒体的摄像师甚至主动调近了镜头,对准ppt上的数据表格。
就在这时,秦先生推门进来。
他脚步很轻,但老夫子一眼就注意到他手里的纸。那是内部专用打印纸,边角印着“绝密”红章。
秦先生走到台侧,弯腰低声说:“刚收到的消息,老赵名下的三家空壳公司,今天早上集体申请破产保护。”
老夫子眼神一沉。
“什么时候的事?”
“九点零七分。”秦先生压着嗓子,“法院系统刚录入,还没对外公布。但他们走的是紧急通道,材料齐全,像是早就准备好了。”
陈小姐也听到了,转过头来。
三人 exchanged 眼神。
这不是退缩,是反扑。
老夫子缓缓站直身体,拿起话筒。
“最后说一句。”他的声音恢复了最初的平稳,“有人以为,发几条谣言,吓两通电话,就能让我们停下。但他搞错了件事。”
“我们不是在求谁同意改革。”
“我们是在告诉所有人——”
“这事,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