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跟着松了表情。
散会前，ceo总结：“我们需要的不是一个人多厉害，而是让整个团队变强。老夫子干的这事，值得推广。”
一周后，人力资源启动“管理者赋能计划”，课程大纲第一条写着：用数据辅助判断，用机制代替拍脑袋。
老夫子的名字出现在讲师名单第一位。
又过了两天，他收到一封邮件，来自生产部的一名组长。附件是一份表格，记录了他们车间最近三次排班的问题，末尾写着：“能不能用你的系统看看，我们是不是哪里一直搞错了？”
他回了个“可以”，顺手转发给技术组对接。
傍晚，办公室只剩他一人。窗外天色发灰，楼下的便利店亮起灯。他打开员工满意度趋势图，曲线从两周前的低谷一路爬升，今天刚越过基准线。
屏幕上跳出血红的提示框：【协作指数连续五日上涨，触发长期观察模式】。
他盯着那行字看了一会儿，打开备忘录，敲下一行新内容：
“高效不是终点，温暖才是长久之计。”
刚保存完，手机响了。是行政部小林。
“那个……”电话那头声音有点犹豫，“我表哥在另一家公司，他们也在裁员。我能把咱们这边的处理方式，跟他们hr说说吗？”
老夫子靠在椅背上，看了眼墙上挂钟。
“你说。”他说，“但别光讲结果，要说清楚每一步是怎么走过来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快速记录的声音。
老夫子没再说话，只是把椅子转了个方向，面对着电脑屏幕。
光标在新建文档上闪烁。
“怎么让走的人安心，留下的人有力气”
键盘敲击声持续着。
楼下传来关卷帘门的金属摩擦声。
他的手指停在回车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