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能报销车费吗？”
“能。”老夫子答，“跨区安置的一次性补助标准是三千元，实际费用超过部分可凭票追加。”
那人低下头，嘴唇动了动，没再说话。
秦先生趁机补充：“所有支持项目都不是口头承诺，会在离职协议里写明，加盖公章，劳动监察备案。”
老夫子合上文件夹，扫视一圈：“我知道很多人心里还是不舒服。换谁都不好受。但今天我们坐在这里，不是为了争输赢，是为了让离开的人走得安心，留下的人能继续做事。”
他话音刚落，李强突然又开口了。
“我想看看那个系统。”他说。
所有人都看向他。
“你说什么系统能自动识别困难家庭？让我看看它是怎么工作的。”
老夫子没犹豫：“可以。”
他打开投影，调出金手指界面。屏幕上出现一个简洁的操作面板，左侧是员工列表，右侧是风险标签分类：家庭负担、健康隐患、经济压力、技能断层……
他输入李强的名字。
李强盯着屏幕看了很久。
最后，他轻声说：“这东西……真的能看见人？”
老夫子站在投影旁，影子投在墙上。
“它看不见人。”他说，“但它能记住每个人留下的痕迹。加班的时间，带过的新人，交过的证明，写过的邮件。只要存在过，就不会被当成数字抹掉。”
会议室没人接话。
空调吹出一阵风，吹动了桌上的一页纸。秦先生伸手压住，抬头看了看老夫子。
老夫子拿起遥控器，准备进入下一环节。
就在这时，李强忽然站起来，声音不大，但很清楚：
“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