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问,下次能不能带盆开花的。”
“告诉他,我们主打实用主义,不开花,但活得久。”老夫子顿了顿,“对了,另外两家客户安排好了吗?”
“都约了明早十点,材料也准备好了。”
“行,你去准备吧。”
挂了电话,他揉了揉太阳穴,正准备继续工作,内线又响了。
技术部值班员的声音传来:“老夫,监控系统刚捕捉到一次异常登录尝试,ip指向老赵名下的测试服务器,目标是我们上周更新的权限管理模块。”
“又是他。”老夫子冷笑,“困兽犹斗。”
他立刻调出金手指防御协议,设下诱捕陷阱,将该ip引入隔离沙箱,并反向植入追踪探针。
五分钟后,探针传回数据:老赵正在试图远程擦除自己留在公司旧系统的操作日志,同时批量删除邮箱草稿。
更可笑的是,他用的还是三年前的老密码——abc。
“兄弟,你真当我们的安全体系是纸糊的?”老夫子一边摇头,一边让系统自动生成取证包,同步推送给法律团队,“这已经不是挣扎了,是临终遗言。”
晚上九点四十分。
办公室只剩他一人。
窗外夜色浓重,楼下的街道车流稀疏。他合上平板,闭眼静坐片刻,再睁眼时,目光清明如初。
桌角的咖啡杯空了,杯底残留一圈褐色痕迹。他没动它,也没叫人收拾。
手机再次亮起,是法律团队的最后确认:“所有材料已递交,明日庭审万无一失。”
他回复:“好。”
放下手机,他忽然想起什么,又翻开平板,在日程表上新建一条提醒:
【三天后,技术部全员会议,议题:应对潜在内部威胁升级预案】
打完字,他盯着屏幕看了两秒,手指悬在发送键上,迟迟没有按下。
楼下停车场,一盏路灯忽明忽暗,映得车窗光影晃动。
他的手指终于落下。
发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