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于系统重构和团队扩编。但三个月后，第一笔回报就能到账。”
“回报依据？”
李董事看了看其他人，慢慢点头。
又一人问：“万一政策执行打折扣呢？上面变了主意怎么办？”
老夫子笑了：“要等一切都确定了才行动，那叫收尾，不叫决策。咱们干这行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百分百安全的路？”
他看向林专家：“林老师，您觉得呢？”
林专家终于开口：“我见过太多企业，死在‘等等看’这三个字上。而活下来的，都是在别人犹豫时，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他说完，收起钢笔，起身准备离开。
临走前看了老夫子一眼：“你比很多官员更懂政策的弦外之音。”
门关上后，会议室气氛变了。
原本半信半疑的几位董事开始翻看资料，有人掏出笔记本记下关键点，有人低声讨论执行细节。
老夫子回到座位，喝了口豆浆，发现已经凉了。
但他不在乎。
十一点十七分，投票开始。
全票通过。
战略跃迁计划正式立项。
会议结束，众人陆续离场。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说“这次赌对了”，也有人说“压力都在你身上了”。
老夫子没回应，留在原地，站在白板前看着自己画的路径图：从资源整合到资质申报，再到市场扩张，每一步都标了时间节点。
他拿起手机，拨通秘书电话。
“让陈小姐准备一下材料，下午跟我去见王总。”
说完，他抬头看了眼窗外。
阳光正好，照在对面大楼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一片刺眼的白光。
他眯了下眼，伸手拉了拉窗帘。
电话铃突然响起。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按下接听，放到耳边。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