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停留约十五分钟。
老夫子眼神一沉。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的老赵办公室里，他正靠在椅背上，手里捏着一份财经简报，标题赫然是《本土小吃品牌拟登陆主板，估值破十亿》。
他冷笑一声，把报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抓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喂，李主任吗？我是老赵。最近有没有媒体朋友想找点热点题材？对，就是那种……看着光鲜，一查就有问题的企业。”
电话那头说了几句，老赵眯起眼：“材料我稍后整理一份，不求多准，只求快。最好能在他们提交申请前，先放点风出去。”
挂了电话，他打开电脑，点进一家投资论坛，匿名发帖：
【请教各位：某小吃连锁号称直营百家，实际大部分是加盟，且存在食品安全隐患，这种情况还能上市吗？
发完，他靠回椅背，轻轻敲着桌面，嘴角慢慢扬起。
回到大番薯公司会议室，阳光依旧洒在桌面上，财务报表的边角微微卷起。大番薯还在兴致勃勃地画“涨停套餐”设计图，连饮料杯都要做成牛熊造型。
老夫子站在窗边，目光落在那辆仍未离开的黑车上。他刚让技术部调取附近商铺的摄像头记录，准备比对是否有可疑人员进出大楼。
就在这时，大番薯忽然喊他：“老大，你说我要是真上市了，能不能请你在敲钟仪式上说句话？我想好了，你就说——‘今天，我们不只是卖煎饼的，我们是资本市场的薯条！’”
老夫子转过身，没接话。
他只说了一句：“先确保有人愿意来敲钟。”
大番薯一愣，刚想追问，老夫子已经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马上安排一次全面排查，所有对外合作方、宣传渠道、历史加盟商合同，全部扫描归档。另外，从今天起，任何外部采访一律由我这边审核。”
电话那头应了一声。
老夫子挂了电话，走到白板前，拿起笔，在“上市筹备”四个大字旁边，重重画了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