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纪要草稿。一旦发现有人私下讨论这些话题，立刻标记并通知我们。”
“你还装了窃听器？”
“合规范围内的信息追踪。”老夫子纠正，“毕竟，谁也不会反对大家关心公司用人透明度吧？”
秦先生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把杯子捏扁扔进垃圾桶：“下一步呢？”
“下一步？”老夫子站起身，走到白板前，在“助手”二字外面画了个圈，然后打了个叉，“让他知道——有人盯着他。”
“怎么盯？”
“很简单。”老夫子坐回椅子，“明天开会，我会当众问一句：‘上次智能家居项目的教训，贵方是否已做内部复盘？’”
大番薯瞪眼：“就这么问？”
“就这么问。”老夫子嘴角微扬，“轻飘飘一句话，他要是心里有鬼，当晚就得睡不着。”
“要是他答得好呢？”
“答得好才好。”老夫子眼神沉了沉，“说明他在演。演得越认真，破绽越多。”
三人沉默片刻。
秦先生忽然想起什么：“等等，如果他是王总亲戚，那王总岂不是也要担责？毕竟隐瞒下属重大过失，也算管理失察。”
“所以。”老夫子缓缓说道，“我们真正要动摇的，不是助手，是王总的信用。”
“一倒俩？”
大番薯看得入神，喃喃道：“原来打架不用动手，也能把人打趴。”
“最狠的架。”老夫子关掉屏幕，“是让对手自己把自己ko。”
秦先生站起身准备离开：“那我先回去整理资料，明天见。”
“别走远。”老夫子叫住他，“明天还有事要你跑一趟。”
“去哪儿？”
“等消息来了再说。”
秦先生笑了笑，披上外套走了。
办公室只剩两人。
大番薯趴在沙发上啃起新买的苹果，一边嚼一边念叨：“原来最怕的不是坏人厉害，是坏人还带亲戚上班……”
老夫子没回应，而是打开加密文档，将所有线索归类存档。最后一页，他贴上一张便签，上面写着三个词：亲信、失误、掩盖。
然后把这张纸，正对着钉在王总的资料卡片前方。
窗外天色渐暗，走廊灯光由白转黄。
大番薯忽然从沙发上弹起来：“哎，你说……他们会不会已经发现我们在查？”
老夫子正在关闭系统界面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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