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有那么诚心。”
两人再没多言。小周一边吃,一边逐页翻计划书,时不时用笔划几下,提了几个问题,老夫子一一记下。末了,他在第三页空白处写了行字:“配送流量分配机制需透明化”,然后合上本子。
“我可以主持筹备会。”他说,“但有一条——如果你们做不到承诺的事,下周这个时候,我亲自拆了你们的摊子。”
“行。”老夫子站起身,“我到时候带双份蛋,赔罪也够分量。”
走到门口,他回头:“对了,您婶婶还交代我一句——下次蒸肠粉,火候别省那半分钟,街坊吃得出差别。”
小周哼了一声:“她就知道啰嗦。”
老夫子笑了笑,开门出去。
天色微暗,广场上遮阳棚已搭了大半,工人正在固定支架。大番薯蹲在小吃车旁,正指挥师傅调整展板位置,一看老夫子出来,立马跳起来打电话:“哥!怎么样?那人松口没?”
老夫子走过去,没回答,只问:“今天的蛋,卤了几轮?”
“三轮!”大番薯挺胸,“每轮都按您说的控温控时,香气能飘两条街!”
“那够不够翻三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