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
“明天再说吧。”他摆手,“今天这事,够写一篇公众号推文了。”
民警笑了一声:“您还挺幽默。”
“不幽默怎么办?哭着报警?”他耸肩,“再说,我兄弟还在车上啃辣条呢。”
果然,大番薯已经抢先钻进车里,手里攥着刚才剪电线用的钳子,嘴里塞满辣条,腮帮子鼓得像仓鼠。
“哥!我英勇吗?”他含糊不清地问。
“英勇得能评年度最佳配角。”老夫子拉开副驾驶门,把钳子从他手里抽出来,“下次别拿这玩意儿吃零食。”
秦先生也上了车,坐在后排,长舒一口气:“总算结束了。”
“结束?”老夫子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渐远的警灯,“他们才刚开始反省自己错哪儿了。”
车子缓缓驶离b座,夜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吹得人头脑清醒。
大番薯突然想起什么,翻背包掏出一张纸。
“哥,这是刚才阿姨偷偷塞给我的。”
老夫子接过一看,是张手写的便条,字迹歪歪扭扭:
“我一直知道你们在查真相。那天我打扫你办公室,看见你在看老赵的报销单,我就猜到了。我没说,是因为我怕。”
下面还画了个笑脸。
老夫子看完,默默把纸折好,放进衣兜。
“她不怕了。”他说。
车拐上主路,路灯一盏接一盏掠过车窗。
大番薯打着哈欠:“明天……是不是还有什么大事?”
“有。”老夫子说,“分店要开业了。”
“哦对!”大番薯一下子精神了,“我得去剪彩!我要穿西装!我要戴墨镜!我要说‘感谢各位来宾’!”
“你先学会把墨镜戴在鼻子上再说。”秦先生在后面吐槽。
车内响起一阵笑声。
老夫子也笑了下,目光落在前方。
红灯亮起,车子停下。
他看着倒映在玻璃上的自己,忽然开口:
“你说他们现在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