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看起来像个移动鸟食站。”
大番薯低头一看，肩上全是碎渣，赶紧拍了两下，灰溜溜地跑了。
办公室里只剩老夫子和秦先生。
“你真觉得老赵还有后招？”秦先生问。
“人都进去了，还能打电话。”老夫子看着屏幕，“昨夜警局记录显示，他在拘留室打了三分钟亲情通话。虽然监听显示内容正常，但 tig 太巧了——正好是我们提交证据后的半小时。”
他顿了顿：“老赵这种人，不会孤注一掷。他一定留了备用钥匙，哪怕锁已经被换了，他也想试试能不能捅开缝。”
秦先生沉默几秒：“所以这场会，不只是总结业绩。”
“是清算。”老夫子关掉监控画面，“他想借别人的手，在最后一刻掀桌子。”
秦先生深吸一口气：“那我们不能让他得逞。”
“当然。”老夫子重新打开系统，将可疑男子设为追踪目标，“他已经进了我们的场子，接下来，就得按我们的规矩走。”
他站起身，拿起外套：“走吧，去现场盯一盯。”
两人并肩走出办公室，电梯下行途中，老夫子突然开口：“待会儿如果出状况，别管流程，第一时间控制住人。”
“明白。”秦先生点头。
电梯门开，走廊尽头就是主会议室。灯光已亮，投影调试完毕，工作人员正在做最后检查。老夫子站在侧门阴影处，目光锁定后排那个位置——大番薯已经坐在那儿，正低头玩手机，看起来毫无紧张感。
而目标人物，正把水杯放在桌沿，离手不远。
老夫子摸了摸耳麦，轻声说：“各单位，准备就绪。”
秦先生悄然移步至紧急通道口，背靠墙壁，假装查看手机。
大番薯抬起头，看了眼前方那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慢慢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他端起自己那杯豆浆，往前排走去，脚步略显笨拙。
就在他靠近目标座位的瞬间，肩膀一歪，手臂一抖——
“哎呀！”
豆浆杯脱手飞出，不偏不倚砸在对方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