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连忙弯腰擦地。
这一耽搁，王姐的消息也到了：“刚才那台打印机已被锁定，源头查实为总监助理操作。”
小张紧跟着发来一句：“数据未外传，防火墙已启动。”
老夫子站在原地，看着客户团队被引导进入电梯。他的手机在袖中震动了一下，是秦先生发来的确认：“摄像机已收缴，藏在西装内袋。”
大番薯凑过来小声问：“接下来咋办？”
“等。”老夫子望着电梯门缓缓合上，“让他们先参观会议室，看看我们给他们准备的‘惊喜’。”
“啥惊喜？”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电梯上升过程中，王姐突然打来电话：“他们要求查看海外子公司资质原件！”
“就说原件在归档室。”老夫子低声回应，“让档案员拖十分钟，就说钥匙找不到了。”
“要不直接说库房漏水？”
“也行，顺便加一句‘纸质材料泡了水，正在抢救’。”
挂掉电话，老夫子转身走向监控室。大番薯紧跟其后，一路东张西望，像极了随时准备摔倒的模样。
“你别紧张。”老夫子提醒。
“俺不紧张！”大番薯挺胸，“就是有点兴奋，感觉像特工片里的街头接头人！”
“你现在是后勤，不是007。”
“可俺心里演的是《碟中谍》！”
老夫子懒得理他，推开监控室门。屏幕上，客户团队正走进会议室。领队坐下后，第一句话就是：“听说你们这次合作项目的数据支撑来自一家新加坡公司？请出示相关备案文件。”
老夫子盯着画面，轻声说：“好戏开始了。”
此时，秦先生坐在观察席位，手里拿着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假流程单。王姐在财务系统里伪造了一条“文件调阅失败”的日志。小张则在技术后台切断了所有可能暴露虚假主体的数据库链接。
而大番薯，正蹲在走廊拐角，手里抱着一桶矿泉水，眼睛死死盯着会议室门口。
“随时准备摔。”老夫子站在监控屏前，低声自语。
就在这时，客户领队从公文包里摸出一台平板，打开一个ppt页面，标题赫然是：“关于贵司虚构关联企业问题的初步核查”。
老夫子眼神一凝。
他知道，对方已经开始反击。
但他也清楚，真正的陷阱，才刚刚露出一角。
他按下对讲机按钮，声音平静：“大番薯。”
“在！”
“准备好水桶。”
“随时可以倒！”
“不。”老夫子顿了顿，“等我说‘现在’，你就冲进去，说空调漏水，然后——
——把整桶水泼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