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目惊心。
“遂宁,”徐丹宁先开口,声音压低,“……他在家怎么样?”
余遂宁攥了攥手指。她知道他们想问什么——不是客套关心,是直白的担忧:“他撑得住吗?会不会垮?甚至……有没有更糟的念头?”
“他……”她斟酌词句,“昨天白天几乎没出房间,一直在弹琴。晚上好些了,吃了两碗饭,还和我抢甜品。”
李思睿眉头微展,随即又拧紧:“情绪呢?有没有……异常?”
“哭过一次。”余遂宁实话实说,“下午喊他吃饭,他坐在床边……没开灯。”
徐丹宁的指甲无意识地刮着杯壁,发出细微刺响。
“他说什么了?”李思睿追问。
“说梦到台下的人都在笑他。”余遂宁顿了顿,“但后来……他自己调整过来了,吃完饭就说想来工作室。”
李思睿和徐丹宁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提过《歌手》吗?”徐丹宁问,“或者……退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