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既如气势一沉,提着自己的轻剑快速出府,“去大将军府请商夫人身边的人出面,让他们以大将军的名义下令动迁。”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不愿走的人,以军法震慑,违者便是延误军机。
拓溪颔首,她请示,“我走一趟商府。”
扈既如:“去!”一声令下,屠府的众人纷纷开始按原计划收拾东西,准备跟着后撤的人群共同撤离。
战争的号角无法传到元城上下以及周边乡镇,但紧张的态势如大风刮过,寒风一扫,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寒冷颤栗。
从元城伊始,远行的队伍便由一众城中官眷的车队带头,顺势将路过的一干百姓通通带走。
一人动身,无人响应。
成千上百去万的人同时迁移跋涉,这逃难的景象让很多思想老旧的人都有点两股战战。
家里人也不劝了,“阿爹,你不走,我为了孩子们也是要跟着他们一起走的。你觉得你的孩子可以没有父亲,但我不能这么想。”孩子在哪儿平安,他就要在哪儿落脚。
孙辈的人听了,无不泣涕涟涟。“阿翁保重,您可千万要保重!”
阿翁无语跺脚,老者咬牙切齿道:“谁不走了,我有说我不走吗?还有你,哭什么哭,这么大人了还哭。”